这些年来一直靠药物压制,多多少少伤了根本。”清冷的嗓音让人辨不出任何的情绪。
“你已停用数月,应当还有转圜的余地,我重新给你制了汤药,你日后每半月服用一次,都是些温和滋补的药材,当初费了忒大功夫保下了个完整的身子,定要给你们陆家满门忠良,留下一点香火,我日后到了下面,才有颜面对仙去的老国公啊。”
陆铭颔首,轻轻说道:“有劳您了。”
“忍字头上一把刀,你已经蛰伏了这么久,每一步可都要走得稳妥啊,切勿心急,也切忌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若玉,你记着,只要有命在,便一切都还有转机,保重好自个儿的身子。”老者拍了拍面前年轻男子的肩,随后便提着医囊告辞。
齐伯走后不久,药便端了进来。
陆铭把沈婉柔的身子稍稍抬起了些,方便拂冬喂药。可沈婉柔始终紧闭着双唇,舀了药的瓷勺怎么都无法将汤药送去她口中,乌黑的药汁顺着她小巧的下巴落入衣领处,领口处眨眼间便泅湿了一小块。
拂冬试了三次,始终不成,正准备试第四次时,被陆铭止住了:“你把药端着,我来。”说着便一手环住沈婉柔的身子,一手钳住她的下颚,迫她张开了双唇,接着对拂冬道:“来,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