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副汤药就能好,可一直拖着未能医治,现在寒气入体,康复便要费上一段时间了。”齐伯也不讲究那些虚礼,径自坐在陈禹搬来的矮凳上,提笔写起了药方,
“按照老夫给的方子,现在便去抓药煎一副来,明日开始一日饮两次,烧退下后换老夫写的第二副方子继续煎药给她喝,直至痊愈为止。”
陈禹接过药方出去了。熙春随着他一并去抓药,拂冬则去小厨房先把药罐洗刷干净。
齐伯看了看躺在陆铭怀中的少女,嘴巴张了张,却未说些什么。
反倒是注意到他神情的陆铭率先开了口:“齐伯,这是沈家的丫头,兵部左侍郎夫人的外甥女,唤婉柔。”
齐伯闻言,眉眼间多了一份疼惜:“是那丫头啊,也是个招人疼的孩子。”
顿了顿,慈眉善目的老者还是出言提醒:“她虽和你亲近,但到底是姑娘家,你平日与之相处,需懂得维护她名节。”
陆铭哂笑,语调中满满自嘲:“东厂厂督再是炙手可热,也不过是世人口中的无能阉人罢了,甚至不能算是男人。”
齐伯低低叹息一声,眼下房中并无旁人,他便压着嗓子有些担忧道:“你那处……可还是无知无觉吗?”
“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