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就散了。
郝凝寒跟舒清妩对视一眼,噗地笑出声来。
舒清妩也忍不住笑起来。
等笑够了,舒清妩才说:“如今这样也挺好,陛下就是这般性子,我也就同你说一说,你心里有数就是。平日里有个什么宫宴请安的,你只要不出错,陛下万不会盯着你。他大概也能猜到你不愿意侍寝,从此再也不会召见你了,只是你这位份,怕是要等许久。”
郝凝寒破涕为笑,心里舒服许多。
听了这话又道:“位份这事其实没多要紧,我如今能吃饱穿暖,能有宫殿遮风挡雨,身边还有宫人伺候着,哪里就要过不下去?再说我已经是选侍,比许多人都强呢。昨日里骆才人还来找我,说了好一会儿的话。能认识你们,我的运气也很好。”
舒清妩问:“她似乎也是个平和性子,你们俩个也能玩的好的。”
郝凝寒笑笑,道:“她比我还多愁善感一些呢,听闻王选侍就这么没了,还哭了一场,说当日就应当拦着不让她说那些有些没的,结果就惹了这样的杀身之祸。”
舒清妩微微一愣,总觉得骆安宁这话很奇怪,便道:“这是什么意思?”
郝凝寒倒是不太在意,随意说:“她可能胆子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