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这些,我才越发心里难安,那种难以言说的愧疚日日啃食着心房。”
舒清妩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想要给她一个心灵的慰藉。
郝凝寒抬头看向她,神情是从未有过的认真:“若非姐姐能冒着风险同我坦白,说了那许多话,日后我恐怕依旧要活在自责与惶恐之中。”
嫔妃侍寝的时候招惹陛下,不情不愿惹陛下生气,说起来其实不是大事,可藐视天恩却也不是小事。郝凝寒这几日一直担忧陛下会迁怒,结果又听说舒清妩病了,就再也坐不住一定要过来看一看。
她怕舒清妩也跟她一样,遭了陛下的厌弃。
舒清妩柔声道:“凝寒,你有时候就是想的太多了,若陛下真的动怒,当日就要发作出来,他贵为天子,又怎么会憋着自己让自己不痛快呢?所以陛下既然只是让你回宫,就肯定没有生气。”
郝凝寒长长松了口气。
“是我着相了,”郝凝寒抬头看着姐姐,“如今这般,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我倒也不觉得住在碧云宫有什么不好,平日里我也不去招惹惠嫔娘娘,且如今第一次侍寝就被赶回宫里,想必惠嫔娘娘只会高兴。”
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调侃起谭淑慧来,刚刚那股子悲春伤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