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和低眸接过,手指不经意地触碰着她细软的指尖。倒是不冷,还有些暖和。
“我只是在想,当初的你,会有多难受。”时清和的嗓音很轻,像是风一吹就能散落在空气中一样。
那个时候的安澜,会不会也像那个病人一样,泣不成声,缩在角落里不肯接受事实。
光是想想,时清和便觉得心口揪得难受,连呼吸都困难。
时清和的指尖有些微凉,扫过她的指腹,带来几分触电的感觉。安澜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不在意地笑笑,“我又没残废。”
“而且现在也好了。”安澜道,瞧见他紧紧拧起的眉头,轻轻地叹息一声,“万商让我过来安慰你,安慰倒是没有,反倒让你照顾我了。”
安澜往后退了两步,朝他挥手,“时清和,你要开心一点。”
这样她才放心。
时清和眉眼微动,心口又泛着密密麻麻的疼痛。他不喜欢看着安澜在他面前越走越远。
很快地上前一步,时清和直接揽住安澜的细腰,不由分说地低头吻住她的红唇。只有这样,他才能确定安澜的存在。
不是虚无缥缈的,不是跨越着几个国服距离的,而是真真切切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