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间还有很淡的酸奶味,是草莓的。甜得发紧,却不让人讨厌。
“时……”安澜躲闪不及,原本还沉默的男人,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唇齿间发狠地吻着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时清和才缓缓地放开她,呼吸微喘,气息打在她的额间,连声音都沙哑得性感,“下次安慰我,不用说太多好听的。”
一个吻就够了。
安澜:“……”
我可去你的,再也不安慰了好吗!
一把推开时清和,安澜一句话都没说,瞪了时清和一眼便气鼓鼓地转身进了电梯。
也不知道是谁几个小时前还郑重其事地说绝对不会对生病的人下手。
也!不!知!道!是!谁!
回到家后,安澜便猛地打了几个喷嚏。她急匆匆地跑进浴室洗了一个热水澡,出来后便看到手机亮着绿灯。
划开一看,上面是时清和的消息。
一张照片,那张放在他房间里的相片。
时清和:记得吃药。
哦。
给一棒子又给颗糖,当它是蓝天吗,不会记仇。
托这场大雨的福,安澜的感冒比之前更严重了。最近以毒攻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