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和也适时地道,“裤子应该还没干,先穿我的回去。”
安澜拉不下脸,鼻音嗡嗡地回了一句,“这是睡裤。”
“嗯,我不嫌弃你。”
安澜:“……”
她也不想真的感冒,才这么一会,她就感觉自己的感冒又严重了一点。乖乖地拿了一个袋子把裤子装好,又穿上时清和的新袜子,这才出了门。
雨后的空气比之前清新了不少,可是也抵挡不住寒冷。又是一阵冷风吹来,冻得安澜耳尖都有些疼痛。
她默默地缩了缩脖子,脚下有一搭没一搭的踢着路边的小石子。
月光倒影在水坑上面,安澜便朝着暗处去走。
身侧的男人安安静静的,距离适合地护着她回家。沿路的灯光不算太亮,落在时清和的脸上,半明半暗,唯有轮廓被勾勒出来。
“手术的事情我听说了。”安澜里面穿着高领毛衣,半张脸都缩在里面,声音听上去有些闷闷的,“那个,其实吧,这种事在医院里也很正常的。”
什么生死,什么离别。
安澜去到国外那会,就经常住在医院里面。看到过新生儿的诞生,也看到过离去。
人世无常,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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