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手递给许初九。
“一天天的倒霉事就没断过。”许初九没好气地看了一眼安澜,“上个月腿断了,现在手磨破了。安宝贝,你说你是不是命里带煞?”
她也不想的好吗?
安澜翻了一个白眼,空着的手拿过茶几上的酸奶喝着,“知道我命里带煞还不离我远点,万一克着你怎么办?”
“就你这点功力还能克我?”许初九很是嫌弃,棉签轻柔地压在她的掌心,“话说你这狗粮刚买不到一天,就把狗子送回去了?你这是打算自己吃吗?”
谁知道出门遛个狗能遇到时清和,还在他面前那么丢脸的摔了一跤。一想到不久前那个尴尬的场面,安澜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我钱多不行啊?”
“钱多麻烦养我谢谢。”许初九把药箱收好,“爪子给你抹好药了,别让伤口感染。”
安澜颇为做作地把手往上一抬,借着灯光映着自己纤细的手,一脸语重心长,“这不是爪子,这是纤纤素手。”
许初九:“……”突然有种想把面前的猪蹄给剁了的冲动。
“跟你说件事,公司最近推出的产品,代言人好像确定了,是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孟新柔。”
“嗯。”安澜懒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