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灯光闪了安澜的眼,让她看得不太清楚,“我送你回家。”
安澜:“?”
这种严肃话题谈论到一半还有中途散场的吗?
“伤口要赶紧处理。”时清和道。
而且他也明白,这事急不得。在安澜彻底和他摊牌之前,话题不能再继续。
安澜回来的时候,许初九刚刚洗完澡。粉色的包头巾裹在脑袋上,她抓了两把,看向安澜身后,“狗子呢?”
“送回去了。”安澜脱下外套,又看了一眼磨破的手掌,“初九,我药箱放哪了?”
“上次我帮你放到茶几柜了。”许初九拍着水乳,意识到什么,赶忙问道,“你受伤了?”
安澜点头,弯腰把药箱翻出来,“手心磨破了点皮。”
也不是很严重,就是蹭到了一些。
许初九脸色变了变,匆匆忙忙洗了个手,把安澜按在沙发上面,“坐好,我帮你抹药。”
她仔细检查了一下,确定只是磨破了点皮才松了一口气,“没伤到骨头就好。你啊,以后夜晚少出门,省得整天磕着碰着。”
这不,上一次脚崴了就是在晚上崴到的。
安澜乐得享受,悠哉地往后一靠,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