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心偏得愈发没边了。
唇齿下移,略带报复意味地咬上了可怜兮兮的奶尖尖。
“唔……”
猝不及防的快感,让她泄出了丝娇吟,被听筒忠实地收纳进去。
童景站在能俯瞰整座城市的落地窗前,视线同倒影中的自己交汇,眸底深处涌动的暗流,湿冷刺骨。
再开口,依旧古井无波:“怎么了?”
童曼羞恼地推开了季遥,一时又找不到遮挡,便将泰迪熊抱在怀中:“被蚊子咬了!”
边说还边怒怨地剜了他一眼:说得就是你!烦人的大蚊子!
被这么一闹,冲昏头的高兴劲也没了,她倒是跟季遥想一块了:
这有问题啊,怎么突然就说要回来了?
她开始琢磨,联想到他之前说的那些,不琢磨不打紧,那是越琢磨越害怕:“你跟我老实说,你是不是真亏钱了?”
怕这话说得太直接,赶紧补道:“有你也别怕,你先回来,钱的事……”
童曼刚准备往下说,又瞥见了一旁杵着的季遥,几不耐烦地将人追出去后。
才神秘兮兮道:“我这儿存的有两万块钱,要是还不够,我到时候去上课,东外课时费可丰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