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那个懊悔劲啊。
季遥毫不怀疑,现在要是给她张纸,她能就这个问题写出篇检讨反思,标题就叫《论称呼的犯罪艺术》。
童景没有追问,不舍得她为难,更不想听她拿话哄他,只淡淡道:“我准备回国了。”
没有开免提,季遥听不到对面说了什么。
唯看到床上那裸着身,仰躺在泰迪熊怀中的祸秧秧,艳色未消,眉眼弯弯,露出了个再纯粹、炽烈不过的笑容,动人心魄:“真的?”
他一时心神震动,忍不住伏下身,吻上了她的唇,想将这抹不属于他的笑,吞吃入腹。
童景要回来啦!
她满脑子都被这个消息刷屏,也是季遥选了个好时机,这个一触即离的吻,不仅没有被天天都叫烦的烦人精厌弃。
还破天荒地搂住他的肩,眼睛亮亮的,冲着电话那头几兴奋:“什么时候咩?我要来接你!上班也不打紧,请假来!”
季遥看她那样,大概猜出童景说了什么,他疑心他的突然,也忍不住有些吃味:
每回他要走哪里,这个小没良心的别说舍不得了,就差没敲锣打鼓地欢送他一道。
但现在呢?只是听说童景要回来,就舞成这样,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