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景说了个数字,往下再减四五个零,她都得半信半疑的那种。
童曼只当他不愿意说,拿话敷衍她,很是憋闷:“你要是真亏了,别不敢说,就拿话哄我,我现在都分不清你说的是真是假了。”
说完,悠悠叹口气,很是感慨:“自打你去到国外,好的没学着,骗人的本事倒是日益精进,编的话一套套的,还前后关联,逻辑严谨,要不是太失真,真能糊弄住我。”
不过她对童景的脑瓜子还是放心的,就算赚不了这么多,亏到血本无归也还是有难度的。
想到这,她有点犟气:哼,你不跟我说,我也不跟你说,等拿到课时费,我自个儿去豪横。
也不知道她脑子里想些啥,一激动,甬道又挤出一团蜜液,直接就是从腿根,滴落到了地面,溅起“嗒”的一声。
童景故作疑惑:“什么声音?”
这嘎巴子吓死,脸涨得通红,囫囵话都说不出,匆匆就撂了电话。
电话挂了以后,她才觉着有点冷。
她撅着臀,从童嘉出国时送她的玩偶熊下,拽出件薄毯。
玩偶熊黑静静的眼珠子,清晰地倒映出了眼前淫乱的一幕:
她不想弄脏了床,便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