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最后还想着方跟他服软,就怕他记心里了,这跟动辄被骂被嫌的她,中间足足差一个亲生和垃圾堆里捡着的差距。
童曼郁闷了会会儿,但很快就想通了。
是这样的嘛,她听她姐的,她姐听童景的,童景听她的,最后绕一大圈,她在家里还是蛮有地位的。
想完,她还挺得意,觉得这也就是她了,要换个人,谁跟他一块长大,都是妥妥的童年阴影。
越想自己越伟大,她也不气了,说话拿腔拿调起来:“不说这个了,你在国外钱够用吗?要是没有,我,咳,我让姐转你。”
这话一出,威严就减半了。
这嘎巴子绞尽脑汁,找着话想挽回下:“哦,还有,你之前说那什么期权对冲,我问过周涞,他就说风险挺大,你可别傻乎乎地把家底给全砸进去了。”
童景没说话。
童曼心里咯噔一下,话都说不利索了:“亏了多少?你大胆说,你姐受得住。”
话是这么说,但她要是真知道亏了钱,指定晚上得翻过来翻过去的想,亏的那点钱能干啥,到时候又是越想越心疼,没有两颗褪黑素下去,今晚是别想睡了,这种事她不是没做过。
“没亏,有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