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童曼都已经二十五六了,她回家照样有门禁。
父母过世后,童嘉作为长他们十岁的大姐,是又爹又当妈,对两个弟弟妹妹,父亲的慈和宠溺她有,但更多的还是继承于母亲的管束专制。
童曼是女孩,童嘉对她的管教,也更为严苛厉害,别的不提,单就门禁这一项:
要是童曼超过十点,脚没落家,她自己被骂不算完,连带着把她“裹坏”的人,一个都跑不掉。
这次出公务也是,童嘉人是走了,但却依旧会随时电话查岗不说,还嘱咐了站岗的值班战士帮她看着点。
纠察巡防的哨兵流动性很大,常常是生脸,院里几十上百家住户,也认不全人。
但童嘉只需说,大院最出挑那个,哨兵一般就晓得是谁了。
可这会儿不要说十点,眼瞅着这都要越过十一点的必死线了。
童曼急啊,双手握着那破手机扭得死紧,止不住地催他开快点儿。
车在十字路口的红绿灯处,停了下来。
童曼着急上火,瞪他:“都怨你,你做这么久干什么?”
季遥看她一眼,就要发动车。
童曼吓死,掌着车窗,脚尖尖都崩起来了直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