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下了快一天了,阴沉沉的。
零零碎碎的雨珠子打在别墅的天窗上,溅起一朵朵小水花,滴滴答答,吵人得紧。
童曼干什么都不长性,本来是她自个儿非说要欣赏下雨景,听听雨声,陶冶下情操。
一把游戏的时间没到,又开始嫌这声烦了。
童曼翻个身,从仰躺变成枕趴,床头人高的大白熊被她压在身下,及腰处搭着薄被,她又翘着脚,被子隆得高高。
换了个姿势,手不顺,技能放反,没救下打野,自己还搭了进去。
玩打野的开着全队喇叭,听声音该是个少年,嘴里骂骂咧咧的,可惜了那副好嗓音。
那人骂完还嫌不够,末了让队友投降,只说是她不配赢。
这把可是晋级赛,童曼不乐意了,打开了语音:“我好好打,别投呀~”
她说话跟她人一样,透着骨子懒劲,咬字就没清楚过,但架不住她的声音娇又甜,拖长的尾声,直喊的人身子都酥了大半。
本来沉寂的队友,跟打了多巴胺似的,兴奋得不行,一口一个小姐姐,反倒是本来数落个没完的打野没了声。
淅淅沥沥的小雨,掩盖了男人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