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几日?”
周君泽抬手揉上他的脑袋,“住就不住了,以后会每日来的,府上唯有我与父亲,实在无聊的紧,不如这宅院热闹。”
“那倒是。”
看周君泽有话要与静灵说,鸣竹十分识趣的双手一拱,“灵儿姐,我先下去背医书了。”
“去吧,注意眼睛,莫要盯的太久了。”
鸣竹走时,顺带将门带上。
周君泽回头看了一眼,笑道,“鸣竹在你身边,真是越发听话了,我带着他那会儿,可没有这么顺从。”
“那时他还小,许多事不懂,多亏表哥帮我调教了一番,才有今日这般鸣竹。”
“说笑了。”
静灵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抬手给周君泽倒茶。
“坐吧,方才在捣药,现在满手药味,表哥别嫌弃。”
“灵儿说笑了,怎么会。”
接过她递来的茶水,先是凑在鼻尖嗅了嗅,抬眼看向对面女子。
“这普洱加了些许药香,反倒别有一番风味,除却问香阁,灵儿不妨再开个茶楼,就叫……‘茶药香’如何?”
静灵不禁莞尔,“若要真开了,只怕要赔的倾家荡产,还要被世人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