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还蹙着眉犹豫,那人继续道,“那个女人将那些野兽不知道驱赶到了什么地方,我们找不到,再加上这深冬时节,要挖洞找那些冬眠的动物谈何容易,再过一两个月就过了冬了,先吃这些捱过去,开了春再寻些谷子粮食不迟。”
蒋芜被说动了,“嗯”了一声,“这蛇也不知有毒没有,先少吃些,看看情况,万一爆发了瘟疫,可就麻烦了。”
那人面上浮了喜色,连连称是。
蒋芜前脚刚走,那人后脚便唤来左右,架锅起火,扔了两条手臂粗的黑蛇进去,放大火炖。
对这些,静灵全然不知晓,只回了宅院,闷头研制解毒丸,有备无患。
没过一会儿,鸣竹前来敲门。
“什么事?”她道。
“灵儿姐,君泽哥来了,在花厅候着呢。”
“表哥?”静灵停下动作,扭身看向鸣竹,“表哥可是有要事?”
鸣竹道,“这倒没说,想来应该是来看看你,应该没甚要事。”
“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灵儿不必乱跑,我来看你了。”
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声响,鸣竹回头一看,冲来人笑道,“君泽哥,好久不见了,这回可在宅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