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便涌起的想法。
向北不似年轻时对待项南一般,对齐锐的身体拥有无尽的破坏欲。他们的初识是因为欲,细水长流的相处却是靠那种大概可以称得上是爱的东西所连接,这个叁十出头的男人在她的心里比重日益加大,渐渐成了心尖上的人。这么一个人,她的癖好只能有所收敛,这似乎也应征了她写时得出的那个结论,当真正爱上一个人时,欲望与爱情是个悖论。从确定他是自己想要的那个人起,她隐藏至深的破坏欲就悄悄收敛,现在的她也不可能去殴打他或者穿刺他,再者说这个男人本来就是因为爱他才愿意与她孟浪至此。
她中头彩的次数屈指可数,自然懂得珍惜这一点福分。
齐锐做了一天的心理建设,发现向北的所谓调教也仅仅是在自己的屁股里塞了一个甚是细小的肛塞,胸前安置了两个吸乳器就算完毕。随即立刻回到他们的琐碎日常,他被迫穿上情趣丁字裤,换上那漂洋过海而来的色情围裙,保持着近乎裸体的状态,给女友做饭。
向北一直守在他身边,眼里时常闪耀过令他目眩神迷的光芒。这段时间功课虽做了不少,他对BDSM这个奇诡迷幻的世界仍是一知半解,只是留意到向北凝望着他那一脸幸福的表情,自己心里也随之涌上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