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来干你吧!”
“操,我觉得你还真干得出来。”
“去你大爷的,我在你心里到底什么形象?你再这么说信不信今天我把你后面捅穿!”
“出现了!污言秽语的向北!”
“你刚不还叫主人的吗!”
“主人我错了,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齐锐顿时狗腿地在她胸前蹭来蹭去,眼里的光却愈发趋向柔和,似是安慰她,不要害怕。
向北不由感慨,是啊,他们都是新手,但眼前这个男人远比自己要来的从容和镇定的多。她不知道自己会被他领到什么方向去,从告诉了他自己的癖好,其实这个游戏的天平已经向齐锐的方向倾斜,他才是不让她走歪的领路人。毕竟,先前她的喜好都是幻想,没有一项她真的切实在现实中实验过,而曾经屡败屡战的网调,又因为隔了一层网络,怎么看都不真切,她对此一直欠缺一种实感。
比如她热爱疼痛,热爱那些器具在身体留下的伤痕,像是勇气的证明,她愿意亲吻它。可他似乎没来由的厌恶,她就只能隐藏起这份倾向,转而向另一个方向开发。何况她也不甚清楚,如果真的对男人动了手,在他喊疼之前,是否自己会先心疼,但干他总归是不一样的,这是她看到他第一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