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小心地靠在窗边,给向北挪了一个空,好让她安心缩在他怀里,不于被车弄得东倒西晃。
到了白塔机场的候机大厅,他借口离开。回来后,齐锐给向北带来一盒切好的什锦水果,一杯热水和一小片晕机药。
“你的胃里没东西,飞机又是往南飞,更容易遇到气流,来,先吃一点水果垫上,服药,待会儿上飞机,睡一路就到上海了,等到了上海,我们再琢磨怎么回苏州。”
向北虚弱地摆摆手,一副怏怏的神情,齐锐好言好语劝了几句,向北还是怏怏的,“我不是不想吃,我就是难受早晨吃的烧麦。心疼我的钱。”
齐锐哭笑不得地看着向北在自己面前假哭,倒明白她是真伤心,“我刚回来的路上,看见咱们这层有一家老绥元烧麦,本地的连锁,味道还不错,要不咱们去那儿垫一垫?”
“我怕这次吃完再给吐回出去。”向北泫然欲泣。
“那不就得了?听我的话,吃一点水果。”他抬起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口,“来,给你吸吸氧。小色情狂,美色当前,还不提起点精神。”
向北虚弱地骂他,“滚犊子,块头这么大的壮汉,你算哪门子美色。”
“吉林省延边自治州的土产,可以来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