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适才的对谈,转而排队等待登机。齐锐在商务舱,向北在经济舱,他们短暂分道扬镳。
向北闻着机舱里的味道,大脑已经不受控地天旋地转起来。每次乘飞机都是一场酷刑,她由衷祈祷这次旅行务必顺利,不要有气流。办理机票有些晚,她没能选到靠过道的位置,认命靠着窗户缩成一团,感觉身边的人似乎和哪个男人说了些话,来了又走,向北忍不住睁开眼睛看看究竟,齐锐笑嘻嘻的脸庞就这样映入眼帘,“我寻思这一趟路挺长,一个人在商务舱也没啥意思,找你说说话,挺好。”
齐锐一了抱着要和向北“秉烛夜谈”的打算,满心想着两人能乐乐呵呵聊一路,哪想没聊几句,空中就遇上了气流,向北本来气色挺好的面孔,渐渐没了血色,还没飞半程,她已经控制不住呕吐起来。
齐锐坐惯了飞机,气流是家常便饭,他也很习惯颠簸,但有人在他身边无可抑制的呕吐,还是货真价实第一次碰到。向北脸色惨白,眉头紧蹙的模样楚楚可怜,让人不忍。他搀扶着她,缓缓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又替她拧好矿泉水,等她漱口。
向北反反复复吐了几次,虚弱至极。等到飞机落地,他自觉承担了向北的行李,替她扔掉呕吐袋。两人一前一后上了摆渡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