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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决裂,是在一个夜晚。
夏天的夜晚闷热,我不太想聊,也不喜欢,因为这样压抑的天气会谈的,往往都是不好的事。
沂米今天课间跟我约好晚上八点在学校礼堂集合。我提前10分钟来了。
本来我还不明白为什么偏要挑礼堂,应该是避人耳目……
等等。
我多少明白他想跟我谈什么了。
礼堂平时没人,只有重大活动才会用到,准备都会通知。即使大门不锁,也不会有人进。我进来后顺手开了灯和空调,空调调到最适宜的26摄氏度。
觉得心上一阵堵,我扶住头,将手撑在膝盖上就近坐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
——我反而在害他,对吧!
我本想保护那份天真,结果只是把他举高,几乎高到天堂,又摔得更彻底!
我苦笑了一阵。
他最近恢复的开心是假的。
我都做了什么?
听到推门声和脚步声,我立即抬起头来。沂米进来后向我这边走来,看到我后,他还是笑了笑,而后我发觉他眼神有变时,他决绝地转过头去,快步走到我正前排的位置,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