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坐下。
我想捕捉他的神情,也感觉不到。
他靠在椅背上,许久都没有出声。
礼堂有那么一个好处,因为调了空调,又有明亮的、淡淡的的暖光灯,这样的环境与温度,让人很舒服,给人一种成功的希望。但外头该死的闷热天气,影响还没消失,总让我胸口有些闷。我甚至无法确定,这次谈话能否成功。
前不久才见过一次啊,是说自己收作业太慢而已啊。
“小,小利……”沂米极艰难地开口,又停了很久,“我打算明天离开学校。”
我没说话,只是在等。
“我不想考中考了。”他声音有些颤抖。
我决定先发制人,证实我的猜测正确,这样拖下去也不行:
“你需要我帮你……”
“别!不要!!”
他这句是歇斯底里喊出来的,同时伴有抽泣声,狠狠地打断了我的话。我讲得很轻,正好刺激了他。
果然。也好。
沂米后觉自己这样喊,都不肯讲话了,只是一直在哭。背对着我,低着头,身体也有些抖,我这个方向只能看见这些。他掉了多少泪?衣服是不是湿完了?我站起来,准备往前走,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