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逃离了一整就嗝屁的脆弱状态, 只是好像有点要半瘫痪的兆头, 双腿使不上力, 不得不有劳丞相大人抱来抱去。钟大丞相倒也乐此不疲, 每次抱起来都得亲一阵子才把我放下, 趁我病弱揩我油,一点都不讲究。
今日, 我正被钟老哥抱在怀里一通狂吧唧, 大哥突然来了。我打钟伯琛怀里看见提着刀迈过门槛的大哥,吓得嗷咾一嗓子从他的怀里钻了出来, 同时激发了人类潜能, 稳稳站在地上迈出了艰难的第一步。钟伯琛先惊后喜地大喊道:“殿下!您会走路了!”
据目击者我大哥称,那么一瞬间, 他的脑海里闪过了给婴儿期的我换尿布的场景。
大哥来找我倒也没什么大事儿, 就是想带我去看看“熊”。他跟阿兰桑在阿史那脑袋的归属权上依旧没有吵出个所以然来, 徐长治也不退让, 非要把阿史那脑袋做成酒盅孝敬我。大哥说他们仨吵了这么些天,连口水都没喂给阿史那,快把阿史那给饿死了。趁着阿史那还没嗝屁,大哥让我去嘲讽他一通, 过一下“胜利者”的瘾。
我说大哥你能不能成熟点, 我是那种喜欢嘚瑟的人吗?大哥与钟伯琛齐刷刷地点点头, 诚恳地回答道:“是。”
啧, 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