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斩断了她腰间的香囊,那银簪子就在香囊中,便一同掉在原地。
奇怪的是,这时候的小马驹安静下来,无论东西南北,但凭酉善的指挥。
酉善又渴又饿,就吃些树皮充饥。找人问了去塞外的路,酉善趴在马背上,继续赶往凉雁关。
连日的赶路,让她大腿两侧都磨破了皮,十分难忍。更严重的是,她胸肺撕裂难受,发热之后,意识渐渐模糊。
想起那日老头说的话,酉善终于意识到,她需要找个医馆休息治疗,调养调养。可惜,通往边塞的道路越发荒凉,许久都难遇到人烟和村落,更不用说医馆。
经过这几天几夜的磨合,马儿和酉善非常默契,到达边塞指日可待。可惜马儿并不通人意,它无法把昏迷的酉善送到医馆。
迷糊之中,酉善渐渐失去意识,她只知道,颠簸许久后,小马驹把她拖到河边去。
溺进河水中时,酉善笑,它大概是想喝水了。
过去种种,一一浮现,酉善自嘲,好不容易重生,便是受尽折磨后换一种死法么?
最后睁眼看湖面上,荡漾的绿色,离她越来越远。
酉善再次醒来,头痛欲裂,眼前是个慈眉善目的精致女子,繁复长袖、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