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酉善摔下去。若是从这马背上摔下去,必然被马蹄踩个稀巴烂。
身后隐约有男子的警告,让她不要再打马。
酉善知道,她必然不能被马弄死,也不能下马,否则好不容易、倾尽银钱买来的马又要失去。她不会放弃这匹马的,要么死,要么——
驯服这匹马。
酉善死死贴在小马驹背上,抱着它的脖子,一手紧紧握着缰绳,另一手扬起鞭子狠狠击打马屁股。
马儿嘶鸣一声,冲出了汤镇的官道,在旷野里死命地跑。旷野上,是霞光乍开的绚丽,映照着发丝凌乱、满脸脏乱的酉善。
酉善注意到,身后一直有个男人骑马紧追不舍,身着黑衣滚金边的官服,利落又贵气。
这马是官府的?难怪追了她快十里地。
酉善死命夹着马肚子,让它赶紧往前跑。偏偏这时候小马驹又不肯跑了,它宁愿站在原地吃吃草,似乎想要等酉善自己不耐烦之后下来。
眼看着那男人越靠越近,酉善慌乱不堪,挥着鞭子,偏偏马儿半步都不愿意走了。
那男人眼神冷漠又强势,他勒住马缰,对马背上的酉善命令:“下马!”
不容置疑的官爷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