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坐在,低垂着头,在一片浮光掠影中暗淡了光彩。
桌上留着的纸条是决绝而凌厉的字体。
“他日相逢,后会无期。”
一如既往的冷漠,他深深失望,心像是跌入寒潭里一样冰冷。
昨夜泣不成声,执念成诗,诗人还在远方的路途,诗折叠在岁月的边角,遥远了一整个星河。
他们隔着一整个耿耿星河,遥远地似乎从来没有相交的痕迹,不怪来的迟,不怪走得急,不怪岁月太乖张,徒留一个人的黯然神伤。
只是命运弄人,偏要让他们隔了一世,天涯海角也成荒地,海枯石烂岌岌自危。
属于他们的夏天,没有接踵而至,只是寒冬腊月,雪一直纷纷扬扬的下着,雪白一整个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