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复的绝路,也要义无反顾地跳下去,他的内心会是怎样的苍凉?”
纪简被她问得一愣,随即说道:“师父不是说过吗,但凡这世间之事,唯从心二字。”
从心……
祁辰细细品读着这两个字,心中突然涌上一抹释然,是了,她囿于这种不圆满,自以为是地同情着他,但什么才算是真正的圆满呢?
祁辰不由暗自摇了摇头,既然这是他自己的选择,那么这样的结局又何尝不是一种对他自己的成全?
想通了这一点后,祁辰便也不再执拗于这件事,转而对纪简道:“程铭开口了,想知道什么自己去问就是。”
见她自己能够想明白,纪简便也放下心来,点头道:“好,你早些回去吧,晚了我怕……”
话未说完,祁辰便对上了一张黑沉的冷脸——
“你怎么来了?”祁辰诧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