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同他们啰嗦,祁辰把伞收了放在一边,直接问道:“行了,废话少说,你们这边情况怎么样?”
“噢噢!”季书玄忙敛了敛神,将他们这些日子探查到的消息大致说了一遍,末了有些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祁辰不耐烦地说道:“有话就说,什么时候添了这么个吞吞吐吐的毛病?”
季书玄抿了抿唇,一语惊人:“我觉得这次的暴乱不像是偶然。”
原以为祁辰多少会有些惊讶,没想到她却只是轻轻扫了他一眼,无比淡定地道:“说说你的看法。”
“前两天,我扮成灾民的样子混进了婺州,结果发现这些暴乱的灾民虽然看似一盘散沙,实则行事颇有章法,此刻的婺州俨然已经被他们掌握了政权。”
说到这儿,季书玄停顿了一会儿,见祁辰并无打断自己的意思,于是大胆猜测道:“所以我怀疑,有人借水患灾情故意煽动灾民暴乱,企图利用这些灾民控制这几个州府,乃至……乃至整个江南!”
“他大爷的!”元青砚气得把长枪狠狠砸进地里,“这帮杀千刀的玩意儿,小爷这就去弄死他们!”
“回来!”祁辰低喝了一句。
“越州、明州、婺州都起了暴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