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的灾民,你知道哪个是背后主谋,哪个是被人恶意煽动的?”
元青砚一噎,悻悻地放下了长枪,走到她面前站定,梗着脖子道:“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祁辰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转而说起了另一件事:“江南年年这个季节都有暴雨,怎么往年不出事,偏偏就今年出了事呢?诚然,工部给出的这个工程方案确有其不足之处,但明渠里的河水也不至于这么快就决堤。”
季书玄心头一跳,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是说……”
“我今日在滁州城听说了一件事,年初修建河坝时,有人偷工减料。”
季书玄和元青砚二人齐齐变了脸色,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一切就都能说得通了!可问题是谁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在河坝上动手脚?
“如果对方从始至终的目的就只是让江南乱起来呢?”
祁辰的话就像是平地一声雷,着实将二人惊了个不轻,但待他们缓过来之后这么一细想,便是禁不住地一阵后怕,再联想到凉州和南阳的战事,心中那个隐隐的猜测更是呼之欲出!
“那……可要直接派兵镇压?”问出这句话的同时,季书玄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
“这正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