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十分疑惑:“祁公子怕不是记错了吧?我从小就对染指甲的颜料过敏,所以从来不碰那些东西,这一点,千离也是知道的。”
祁辰从袖中取出那半截指甲,拍在她面前的琴桌上:“你敢说这不是你的东西?!”
容奚倒还真的凑近看了一眼,随即摇头笑道:“祁公子,我想你是真的搞错了,我从来不留这么长的指甲。”
“是吗?”祁辰怒极反笑,胸中的怒火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既然你非要装傻,那咱们索性就把事情摊开了说清楚!”
“南阳城,舒家祖宅,舒云白是被谁救走的?”
“于家小院,和纪简交手的白衣女子是谁?”
“居庸关,派人伏击纪简,致使他身负重伤,后又被我打伤腋下的又是谁?”
“还有,今晨在青松客栈,用血尸蛊杀害于大娘的那个白衣女子,也是你吧?容、奚!又或者,我是不是该称呼你一声——圣女?”
祁辰一句接一句地质问着,锐利锋芒的目光如刀子般直直盯着她,仿佛要将她所有的伪装悉数拆穿一般!
然而她到底是低估了容奚这个女人,即便是到了这一步,她仍是面不改色,脸上的笑容简直无懈可击:“我不知道你是否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