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看到祁公子这会儿心情不好吗!”
“怎么了这是?”待寒亭松开手,寒榭使劲喘了口气,一脸懵圈地看着他。
寒亭瞪他:“你问我我问谁去?!”
寒榭:“……”
刚走到揽月楼下,便听得一阵清越的琴声从阁楼上传来,和着悠扬的萧声很有一番意境。
可惜,此刻的祁辰却无心去体味什么所谓的高雅琴音。
三步并作两步上楼后,只听得“砰!”的一声,祁辰一脚踹开了房门,琴音与萧声戛然而止,容奚手中的琴弦甚至绷断了一根,锋利的琴弦在她指尖留下了一道血口子。
“嘶!”容奚倒抽了一口凉气,继而怔怔地望着祁辰,不解道:“祁公子这是怎么了?”
祁辰却不理她,一把拽过她的两只手,十根指头上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白皙干净的指甲上看不出分毫被染过的痕迹。
“你的指甲呢?”祁辰冷眼望着她质问道。
容奚诧异道:“什么指甲?”
“呵!”祁辰冷笑一声,语气半是讥讽半是不屑:“那日我回来时分明见到你手上染得鲜红的指甲,怎么,如此细心保养的指甲竟也舍得剪了?”
容奚面上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