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年不是辞官归隐了吗?说什么此生再不入朝堂,怎么,现在反悔了,又把你这个徒弟塞进了大理寺?”越无崖如连珠炮似的接连说着,俨然一副十分看不上对方的模样。
听到这最后一句话,祁辰眸中划过一抹黯然:“我师父他……两年前因故过世了。”
越无崖脸色陡然一变,眼神随即有些恍惚起来,隔了好一会儿,方听得他低低重复了一遍:“你说他,死了?”
祁辰神情顿了顿,答道:“是,两年前,为了查一桩案子,师父他遇害身亡。”
最初的震惊过后,越无崖也渐渐冷静了下来,嘴唇动了几动,好半天才问出口:“你师父他……葬在哪儿了?”
“滁州,下河村。”
“滁州……果然,果然是在那里……”越无崖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