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和煦的笑意:“也好,今日也辛苦越前辈了,改日定当登门拜谢!”
“好好休息,切勿劳神!”越无崖深深看了他一眼,颇有些意味深长地叮嘱了一句,然后便随祁辰一同离开了。
从珩王府出来后没走多远,便听得越无崖突然来了一句:“丫头,你这味药最开始是为谁准备的?”
听到这声“丫头”,祁辰顿觉眼皮狠狠一跳:“您……”
仿佛看出了她心里的想法一般,越无崖笑眯眯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的易容术还没到出神入化的地步!”
当然了,与其说是她的易容术不到位,倒不如说这种易容的手法很熟悉。
于是接下来又听得他问道:“祁飞是你什么人?”
闻言,祁辰不禁有些怔然:“祁飞……是我师父,您认识他?”
祁飞,有多少年没听见过这个名字了?在她印象中,上到知府衙门,下到街坊四邻,周围所有人都称呼师父一声“老祁头”,久而久之,人们反倒忘记了他原来的名字叫什么。
只听越无崖鼻子里轻哼一声,不是很情愿地说道:“算是打过些交道,你的易容术就是跟他学的吧?哼,这家伙的易容术还是数十年如一日,毫无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