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离草眉心不由拧成了结:“你……说的当真是实话?严老爷确不是你所害?”
“哼!既然我的事都已被发现,就算要谋财也断然不会有我的份,还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通奸之罪并不轻,是要浸猪笼的。
既然横竖都是死,她做过的事也没必要再隐瞒!
本以为找到线索的离草见此情状,不禁又纠结了起来。
若非谋财害命,那究竟又是谁下的毒呢?
带着深深的疑问,离草离开了严府。
严府家事,自然是轮不到她再干涉,她也没空去管会如何处置严夫人和那通奸的男人。
再往其他几户死者府上,查出的结果都是直接由“南风馆”回府,并未再去其他地方。
而后回府之后没多久便毒发身亡。
这般一来,矛头还是指向了一夕。
所幸最后一家的谢公子,因着是昨日刚死,死者的遗体还在府上。
所以经离草请求之下,得以开棺查看尸身。
棺盖刚一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便扑面而来。
离草立时抬手掩住了口鼻。
再看棺内的尸身,一张脸坑坑洼洼地腐烂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