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你巴不得他早些死?”
“你——”未想这情人竟将枪头全都掉转到自己身上,严夫人当即气得面色有些微红。
离草一听,立时趁热打铁地逼问道:“是么?看来你对严老爷早有怨忿之心了?”
严夫人将目光转回,又落在了离草的身上,红唇间溢出一声轻嗤:“是,我是对老爷怨忿,因为他娶我回来,只给我一个名份,却从未将我当过真真的夫人看待,我至今与他同房的次数屈指可数!”
“那是因为严老爷好的是男风罢?”从他会去南风馆便可看出来。
严夫人微微一勾唇角,冷笑:“不错,他喜欢男人,却要娶我回来守活寡,但凡是女人都是耐不住这寂寞的罢?何况,他对我的态度总是不冷不热,高兴时就赏我些东西,不高兴时便是又打又骂,这样的日子我自是过不下去,只盼他能早死好替我解脱这一切。”
离草微微一蹙眉:“所以你就设计下毒害死了他?”
“我没有!”严夫人脱口反驳:“我虽恨不得他早死,但这害人之死,我如何敢做得出?”
说到这,她面上忽而浮起一抹奇异的笑容:“不过,倒是真要感谢这杀了他的人,让我能如愿以偿。”
见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