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告诫着她。
离草甚是奇怪,这人不过就是送了她个镯子,怎的就管教起她来了?
早知如此,不如不收。
不过,看在他许是没睡好才脾气大的份上,便不与他计较。
见她不说话,凌剑非这才觉出自己许是口气太重了些,于是又放缓了调子好声与她说道:“你虽为妖,涉世不深,但终究是女子,须得为自己的清誉着想。”
离草不晓得这清誉究竟有多重要,不过他既然这么说,她便就这么听着。
待他说教了好一通,念得她都有些昏昏欲睡了,他才终于道了一句:“我说的,你可都记着了?”
离草一个激灵上来,立时清醒了大半,见他终于念叨完,忙热烈附和:“记着了记着了!”
凌剑非见她这样,知道她没听进去,却也无法。
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抬手揉了揉额角,颇有些头疼地叹了口气:“罢了,回去罢。”
二人刚走了没多远,忽而前方有一女子唱着歌儿,脚下旋着美妙的舞步迎面而来。
她身着一身白色长纱裙,妖艳的容颜极之妩媚动人,眉心一点朱砂印,更衬得整张脸绝艳倾城。
但听她口中幽幽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