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一类不男不女的娈童,他甚是没什么好感,也没兴趣与之深交。
“小草,既然已看过你这位朋友无恙,那我们也该走了。”他拉住离草的手,沉沉开口。
“咦?”离草眨眨眼:“可是我们才刚来。”
她还没和这位同族好好再聊聊呢!
凌剑非抓紧了她的手,面上有微愠之色:“这种地方岂是你一个女儿家久留之处?若叫你师尊知晓,必定又要罚你!”
啊!这家伙!竟搬出师父来压她!
离草忿忿地磨了磨牙,为难地看了一夕一眼。
一夕却很是好脾气地笑了笑:“无妨,反正来日方长。倒是小草你这位朋友似是一夜没睡好,这脾气才大的很哪!”
原来连他都看出来了!
离草啧啧叹了几声,颇为同情地扭脸望了望凌剑非。
这被噩梦缠身的可怜孩子!
凌剑非被一夕揶揄了一番,再见到她这种眼神,一时脸更黑,周身气场都弥漫着一种阴沉的味道,拽着她便走。
离草连向一夕打声招呼的机会都没有,便被生生拖出了“南风馆”。
“以后一个人,不许再来这种地方!”出了门,凌剑非便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