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锋想到昭阳爱恨果敢性情,便知她和严九钦一分离,便是折腾上严九钦。
“没有了,但我听公主身边的人来过信给丞相,说公主双目视力不太乐观,丞相有过去接济公主,公主没有领情。其实公主也是可怜人……”最后一句,放轻了语调忍不住地说道。
李如锋不由心有恻意,问及那人,“丞相这几日可有说过什么?”哪怕埋怨他一句也行。
仆厮便说,“可还能说什么,丞相心思和话全在心里,从来都不外说。”
治德明白了,让他退下。守着严九钦,待到了下午申时,严九钦又吐了次,吐后就咳,醒了就是咳,咳得睡不去。
李如锋接过了下人送来的温好的药,严九钦喝不下,喝了两口就咽不下去,李如锋心有些畏然,怕是这是自己造成的,“丞相,你若是怨朕恨朕,你便说出来,别糟蹋了身体。”
严九钦咳了几声后又闭上眼,李如锋只将他揽住,房屋内暖得热,可他还是发冷,面上烧得润艳,就是手冷得异常。
李如锋抱住他,将被毯裹在他身上,“丞相,是朕的错……”拉住他一只手,给他暖和着。
“天子还怎么会有错?……”严九钦睁眼,李如锋看他,他烧得不清醒,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