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严府真如他后院般,来去自如。李如锋想起了以前的光景,不由觉得自己近日做法实在是过了。
不由脚步放沉,奔着熟悉的院子而去。
尚未进房间,便听到一阵咳嗽声,听后疑久病之,推门进去,映入眼帘的是屏风,绕过了屏风再来到了床榻前。
他病态时自己也不是没见过,只是不曾想过这是自己最后一次见他病容。听他称病在家,知道他可能病了,没想到是饭粒不入,一吃便吐的严重。
李如锋来的时候他又在吐,李如锋将他扶起来,顺了他背好一会儿,他才止住了,李如锋见他吐在盘壶里的都是液体,怕他胃受不住,要人去给他做饭菜去。
跟在严九钦最亲的一个仆厮就在旁,一同与李如锋照料严九钦,严九钦吐完后又咳,咳了几声闭着眼像是睡去。
“你家丞相怎病得如此要紧,”李如锋将他扶回去床榻,旁边的仆厮就如实地道来,“昭阳公主走后,丞相就病了。丞相不知道从哪儿听来公主为他渡了五十年的寿命,就病得更重了。派人去找过公主,公主不承情,称不用还了,还在城外某家寺里修了佛号。丞相可能一时气的,就病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公主可还有与你家丞相联系过?”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