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去,拭去了大半,才想起找手绢,再仔细地擦上。
看见汤药湿了严九钦的衣襟,不由替他解开了右衽上的衣纽,将衣襟翻开,怎地看见他衣着单薄,露出了苍白的肤色。
李如锋避开了目光,将他衣襟处的脖下掩好,用锦毯把衣服上的潮湿吸附住,便再去为他喂药。
勺来第二匙时,送入他嘴中,却见他微微启唇,像是咽下了,不少汤汁还是倒流在脖颈间,李如锋见他喉咙微转,不由目光上移,看见严九钦似睁微睁着眼,也不知道看的是何处,只是垂着眸,像是有丝醒着的神色。
李如锋不由地唤道:“九钦可醒了?”
榻上人不语,李如锋将他扶起,他无力地将头垂在李如锋的臂弯间,李如锋再将药送入他唇边,他微微吃力地张嘴,李如锋便知道他醒了,不由地妥帖地喂药。
声缓如道:“你可知道我的担忧,你可是好几日未入朝了。”
怀中的人说不上话,只由着自己讲着,颇为体贴地咽下药,虽然还有些药汁流下,也是李如锋的喂药技术不佳的缘故。
“这些天可委屈爱卿了,是我的不对……”李如锋倾心地与他说道,也不知道怀里的人是否有意识在听。
李如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