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姜池鱼不解。
杜守拙笑道:“我笑你啊,真真是找了个良人。这样紧要的事都会告诉你。”
“那你呢?你的良人呢?”姜池鱼见杜守拙不生气了,便打趣道。
“你说什么呢。”杜守拙羞红了脸。
“你妹妹都嫁人了,杜丞相和杜夫人也不着急你的终身大事吗?”姜池鱼有些疑惑,杜守拙比姜池鱼还大一岁,怎么一直没有说亲呢?
杜守拙笑了笑,说道:“我自然是不急的,母亲也是二十五了,才嫁与父亲为妻的,母亲说,什么年纪嫁不重要,要的是真心,若是没有真心待我的人,即便是一辈子不嫁,母亲养着我,也不愿夫家欺负了我。”
姜池鱼点点头:“杜夫人当真是宠爱你的。”
姐妹俩解开了心结,又说了几句,姜池鱼干脆在杜守拙屋里一起睡了。
距离姜池鱼大婚还有半个月,马上要到年节了。日子好像过的飞快,与夏国的战事已经持续了三个多月,从北疆王近日来传来的战报看来,战事似乎并不乐观。
姜池鱼听着徐故渊从宫中带来的战报,脸色愈发难看。
“怎么会?父亲征战沙场多年,怎么这仗会打的这般难看?”姜池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