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守拙坐在屋里生气,她实在是不明白,不是说情深义重吗?不是说两情相悦吗?怎么眼看着徐故渊逛青楼,身后还跟着一个女子,姜池鱼一点都不为所动?
姜池鱼轻轻敲了敲门,杜守拙不想理会。
姜池鱼推开了门,探进头问道:“守拙,你还生我气呢?”
“没有。”杜守拙倔强的别过头,不看姜池鱼。
姜池鱼推开门,对着杜守拙的婢女摆了摆手,婢女知趣的退出去了,只留姐妹二人在房中谈心。
姜池鱼笑嘻嘻的坐在杜守拙旁边看着她。
“你怎么还笑的出来?”杜守拙生气。
姜池鱼拉起杜守拙的手,笑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别生气了,我解释给你听还不好吗?”
“你说吧,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
姜池鱼看着杜守拙因为生气板起的脸,将徐故渊和飞鸢都解释给杜守拙听。
杜守拙脸上的表情从生气变成了惊讶,又慢慢转变成了了然。
“难怪。”杜守拙喃喃道。
“不生气了?”姜池鱼问。
杜守拙假意还生气,看了姜池鱼一眼,却忍不住笑了出来。
“守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