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故渊看天风欲言又止,替他问出。
“是。”
“他不仁,我不义,以牙还牙罢了。而且现下池鱼虽然对我有了好感,但毕竟之前是中意与他的,那我便让池鱼看看,他那副伪善皮囊下究竟是什么祸心。”徐故渊说道。
天风一脸“想不到主子还会吃味”的复杂表情,最终还是没有将心中所想说出口,领了命下去了。
大约两三日之后,天风便捉拿了两个刺客押在了姜池鱼面前。
“主母,今日捉拿到两名刺客意图刺杀主子,主子受伤过重,这几日病情反复,属下不便打扰,还请主母定夺。”
姜池鱼这几日纠正了许多次天风对她的称呼,但是天风仍旧一意孤行的叫她主母。慢慢的,姜池鱼也懒得纠正了。
“刺客?”姜池鱼又想到之前刺杀徐故渊的人,皱着眉头说道:“押入牢中,务必审问出是何人指使。”
“是。”
姜池鱼低估了这些杀手的口风,这两名杀手,无论怎样严刑拷打都不说到底谁是幕后主使,有一人还当场咬舌自尽。
姜池鱼自知问不出什么了,便叫人砍下了二人的人头,立了两根高柱,高悬与军营之中,以作威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