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徐故言一脸的不可置信,仿佛手下人上报的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跪在下首的人瑟瑟发抖,唯唯诺诺道:“是……是真的……属下亲眼看到,姑娘日日出入那位的房中,有时姑娘还陪着那位一同晒太阳,两人有说有笑的。”
“住口!派去的人呢?怎么他还活着?”徐故渊愤怒的一拂袖,问道。
“派去的两名刺客,头被砍了,被姑娘命人挂在军中桅杆上示众,姑娘还说……”说道这里,跪着的人偷眼看看盛怒的徐故言,不知道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说什么?”
“姑娘放出消息说,只要那位在北疆境内一日,便不允许任何人心生歹念对那位下手……”
“滚出去!滚!”徐故言将桌上的茶杯砸了出去。跪着的手下赶忙告退。
徐故言砸了茶杯后仿佛是还不解气,又将桌上能摔的全摔了下去。桌上的砚台砸出去时,正砸在进门的姜皇后脚边。
“胡闹,你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姜皇后被突然飞来的砚台吓了一跳,看清屋内糟乱的样子后,不由呵斥道。
“母后,您怎么来了?”徐故言也吓了一跳,赶忙拜见。
“还不是你手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