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也不敢多说,在这北疆,徐故渊也体会到了之前没有感受到的自由与放松。
“不过,你怎么来了?”姜池鱼问道。
“为你来的,怎么样,看在本王为你一片痴情,不若嫁与我为妻?”徐故渊半真半玩笑的说道。
“你别胡诌。”姜池鱼偷偷看了眼身后,脸红了一下:“谁会嫁你这个纨绔子弟。”
徐故渊看姜池鱼似乎是羞于让身后的将士听见这种儿女情长的悄悄话,于是玩笑般的提高音量说道:“郡主若是不愿嫁,本王入赘北疆王府也不是不行,北疆王战功赫赫,本王入赘倒也不算是失了身份。”
离姜池鱼二人近些的将士都听见了这话,又是一阵哄笑。
姜池鱼不由得感到羞愤,瞪了徐故渊一眼,驱马向王府奔去。
徐故渊身后一阵大笑声,还有人起哄到:“额驸追啊,媳妇儿都跑了!”
徐故渊也笑着,回应道:“好,本额驸现在就去追,等追到了,请你们喝喜酒。”说着,策马追去。
晚间,姜和风设宴款待徐故渊。
但是北疆王府的宴席,与宫中有些不同。桌上大块的烤羊腿,大碗的羊肉汤,也没有人拘着礼说谁先用谁后用的,这样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