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故渊没有回应,只是看着姜池鱼。
在北疆的姜池鱼,与京城的姜池鱼不一样,没了那些宽袖华服,易却纨绮裳,洗却铅粉妆的姜池鱼反而更好看了,一身戎装英气逼人,骑在马上与将士谈笑的样子,深深刻在了徐故渊心里。
姜池鱼一挥手:“回府。”
说着,带上将士与徐故渊并辔前行。回北疆王府的路上,徐故渊说道:“池鱼你这匹马倒是好看,黑马白蹄,倒是应了乌云压雪的景儿。”
姜池鱼有些得意:“那是自然,这是从小随我一同长大的,小时候杀了狼王,牧民送我的谢礼,边境最会养马的牧民说,我这匹马是万中无一的良驹,比当年的汗血宝马也不遑多让。本是说养大了,敬献给他们可汗的。”
“那就这么被你得了去,他们可汗可愿意?”徐故渊问道。
“自然是不愿意的,但是听说是给小郡主的,碍于我们王爷的名号,他们也不会说什么。”陈云接话道。
“我管他愿不愿意,我为他的子民除了害,这份谢礼是我应当的。”姜池鱼骄傲的说,仿佛是一个小孩子在显摆自己的功绩。
徐故渊笑了,这样无拘无束解放天性的姜池鱼,更让他喜欢。京中处处都拘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