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不过是个不受宠的。”
听到姜皇后这么说,徐故言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什么,但眼神渐渐透出了阴狠的之色。
姜池鱼并不知道姜皇后母子二人在图谋什么,还在感叹在京城过一日,比在北疆操练一天都累。
眼看七夕将近,姜池鱼这几日可忙坏了。
这边安抚着疑心重重的徐故言,那边还要应付天天拎着食盒的徐故渊,两人仿佛商量好一般,每日轮着来找她。
这日打发走了徐故渊,姜池鱼有些疲惫,对小环抱怨道:“从前进京怎么没有这许多的事情,有个词怎么说来着?对,多事之秋,我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
听着姜池鱼在这曲解成语,小环偷笑了一下:“郡主,过两日就是七夕了,要不然咱们假装病了,闭门谢客吧。”
姜池鱼表情突然兴奋起来,随后想到了什么,眼神又黯淡了:“还是别了吧,要是我说病了,我怕这两个人来的更勤了,我可没那个心力去应付。”
“郡主不是最喜欢太子殿下吗?”
“喜欢归喜欢,但是那个徐故渊非要掺和一脚,我是真的疲于应对。”姜池鱼整个人成一个“大”字瘫在床上,发泄似的大声说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