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面孔,说道:“那就好,若是有什么为难的,尽管来找我。”
听到徐故言说出这么贴心的话,姜池鱼羞涩一笑,低下了头。
到厅室与姜池鱼又聊了几句,徐故言便说皇上还有事交代他去办,先行告辞了。
姜池鱼送徐故言出了北疆王府,回到房中瘫坐在椅子上,长叹了一口气:“唉,这京城啊,我是真的一日都不想多待。”
“可是不在京城,郡主就看不到太子了。”小环看着忧愁的姜池鱼,开解道。
“你说的倒是也没错。”
这边姜池鱼在心累,想着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无拘无束的北疆。另一边,徐故言黑着脸坐在兴庆宫。
姜皇后看着一言不发的儿子,宽慰道:“她不是已经与你诉了衷肠吗?你还在烦心什么?”
徐故言冷声道:“她心思单纯,什么时候遇到过徐故渊这样死缠烂打的轻浮之人,那等轻浮之事我是做不出的,我怕她守不住心思。”
姜皇后沉声道:“你若是怕,就与她多接触些,时时守着她,料这徐故渊在你面前也不敢放肆。”
“他有什么不敢的!”
“实在不成……”姜皇后说着,朝徐故言递了个眼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