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回满脑子都是她,自己刚刚要做什么,要怎么做,这些事情一概抛到九霄云外。
他低着头,咬肌紧绷。唇色红的像血,再好的口红都抹不出来。
蒋妤同低头扫了他一眼,在他耳边轻声说:“你硬了。”
她吐气如兰,带着勾引。程回猛然起身掀开被子兜头盖在她身上,蒋妤同被砸得措手不及,“哎呀”一声扑在床上。
她听见门摔上的声音,程回出去了。
等蒋妤同把自己从被里解救出来时屋里只剩她一个。羞恼,气愤,伴随着低烧成倍翻滚。她浑身无力,却热出一身虚汗。
蒋妤同将自己卷起来,虾米似的弓起身。眼泪又不由自主地掉下来,委屈得快死了。
他凭什么这么对她!
半个多小时后程回开门进来,他裸着上半身,下边儿围一条浴巾。胸膛纹理分明,腹肌明显。
蒋妤同还在小声抽噎,眼泪湿透床单。
程回将她一把拉起抱在怀里,蒋妤同被他冰凉的肌肤激得一哆嗦,哭都哭不顺畅。
他整个人像从冰窖里回来的,凉的冻人。
程回:“周同,这是最后一次。”他声音也凉,含冰碎雪。